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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來了怎知道Beautiful Lies / De vrais mensonges】




片名:【愛神來了怎知道Beautiful Lies / De vrais mensonges】
上映日期:2011-04-22。
類型:劇情、愛情。
片長:100分。
導演:《巴黎拜金女》皮耶沙瓦多利(Pierre Salvadori)。
演員:《愛蜜莉的異想世界》奧黛莉朵杜(Audrey Tautou)。《神鬼交鋒》娜坦麗貝葉(Nathalie Baye)。《愛滋味》山米布吉拉Sami Bouajila。
發行公司:中環集團版權v威視電影發行。


★《巴黎拜金女》幕後原班人馬全新打造愛情詩篇。
★法國第一氣質女星奧黛莉朵杜浪漫鉅獻。

劇情簡介:
一個美麗的春日早晨,艾蜜莉收到了一封文情並茂的匿名情書,本來她想要把信直接丟到垃圾桶,但是她突然想到了她媽媽在丈夫離開了他之後總是顯得很孤獨,於是她靈機一動把情書轉寄給媽媽,想不到這小小的動作卻大大擾亂了她和媽媽原本的平凡生活…。

《愛神來了怎知道》纖細美女奧黛莉朵杜初戀獻給情書男
法國氣質女星奧黛莉朵杜的最新愛情喜劇《愛神來了怎知道》終於即將在4月22日在台上映,片中奧黛莉為了讓失婚的媽媽開心起來,竟把男主角山米布亞拉寄給她的情書轉給媽媽,讓媽媽春心蕩漾,整個容光煥發!而在拍戲的過程中,劇組也玩起寫情書比賽,大家都瘋狂拉票希望自己可以收到最多情書,結果收到最多情書的人不是漂亮的奧黛莉朵杜、也不是熟女影后娜坦麗貝葉,而是男主角山米布亞拉,展現出山米的好人緣!!

奧黛莉朵杜說:「我一直覺得我會得第一名,因為劇組以男性居多,我想我輕忽了山米的魅力,不過山米真的非常體貼,是個非常好相處的人,總是會向對手戲的演員以及工作人員噓寒問暖,和他一起工作非常棒。」山米則搞笑的說:「我收到最多情書只能說老天有眼阿!!」而影后娜坦麗貝葉則說:「我早看出山米的魅力,所以在片中我才可以將愛戀他的那些表情動作詮釋得那麼傳神!」
片中的傳情不是用現代科技的e-mail,而是傳統的情書,感覺卻更有浪漫氣息,而總是古靈精怪的奧黛莉朵杜將女主角演譯的活靈活現,雖然幫倒忙但是卻又捨不得怪罪她,奧黛莉朵杜說:「她的出發點很簡單,就是想要幫媽媽快樂起來,雖然她的方法不好,哈哈!而說到寫情書這點,我真的很贊同導演的作法,就是用傳統情書,這樣感覺比較有誠意而且比較好保存留念,我的初戀情人也是用手寫情書打動我,他寫的情書都好動人,現在我都還保留著呢!長大後我也曾收到e-mail情書,他連續寄了好幾個月,但是我都沒有開來看,就是感覺很沒fu。」
《愛神來了怎知道》全片洋溢著清新浪漫氛圍,詼諧的情節也讓人驚喜萬分,奧黛莉朵杜雖清瘦卻有神,對於喜劇表現的拿捏得宜;娜坦麗貝葉從一開始的沮喪無生氣到收到情書後的神采飛揚,反差非常明顯,讓人眼睛為之一亮;山米布亞拉將高學歷又老實到不行的水電工演得逸趣橫生,三位明星的演技加持再加上《巴黎拜金女》導演的搞笑功力,讓觀眾看整部片都能讓人快快樂樂的,想要欣賞一部幽默的電影請大家一定要進戲院觀賞喔!

《愛神來了怎知道》法國影后寂寞難耐尋男硬上弓 娜塔莉貝葉梅開二度沖昏頭
法國凱薩電影獎影后娜塔莉貝葉年逾60仍展現驚人活力,在新片《愛神來了怎知道》中大展搞笑功力。導演皮耶沙瓦多利形容:「娜塔莉真的是天生的搞笑奇才。」另一女主角同時也是法國知名女星的奧黛莉朵杜也說:「她真的太驚人了,渾身是戲又好笑。」
娜塔莉貝葉是法國著名女演員,曾在大導演楚浮的名作《日以作夜》中演出,並以此片獲得凱薩電影獎最佳女主角。早期便展現過人的演出天份,成為許多大師如楚浮、高達等導演的御用班底,在演藝生涯中獲獎無數,更與導演蔡明亮在《臉》中跨國合作進而更為台灣觀眾所熟識。

娜塔莉貝葉演技精湛,各種戲路演出均游刃有餘、毫不費力,藝術小品甚至商業愛情喜劇都能有著相當亮眼的演出。2010年的最新作品《愛神來了怎知道》走向愛情喜劇路線。戲中的她扮演奧黛莉朵杜的母親,一位因失婚而鎮日憂愁的中年婦人。奧黛莉朵杜為了讓母親振作起來,便想到將自己收到的暱名情書轉寄給她,讓她知道還是有人愛著她,想藉此為母親打氣。誰知一個無心的謊言竟一發不可收拾,意想不到的情節發展讓人捧腹大笑。娜塔莉貝葉戲中春心蕩漾餓虎撲羊對男主角大伸鹹豬手,霸王硬上弓演得太過入戲嚇得男主角山米布亞拉下了戲也還是閃得遠遠的。

奧黛莉朵杜談到這位影后時說:「娜塔莉是個讓人非常尊敬的人,即使她經歷過那麼多的歷練,在片場時仍然非常親切而且敬業。」導演皮耶沙瓦多利則說:「娜塔莉有著驚人的喜感,只有她能在烈日下穿成這樣、拱著背以奇怪的姿勢走在街上跟蹤男主角。」片中娜塔莉貝葉飾演的角色是導演特別量身打造,導演表示,當這角色成形之後所有的一切對話、情節就自然的出現了。娜塔莉本人則說:「我喜歡這樣子的愛情喜劇演出。我讓自己的生活每天就像談戀愛一般開心,這是保持年輕的好秘訣。」

導演皮耶沙瓦多利專訪–劇本創作緣起
Q: 《愛神來了怎知道》故事的由來為何?
A:
我跟我的聯合編劇柏諾特葛萊芬工作時有一定的模式:我們會聚在一起,彼此述說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突然之間我們這些私事裡找到了理想的素材、足以發展成一齣喜劇,我們就會開始發展劇情,看接下來有沒有什麼好的故事發生。《愛神來了怎知道》就是這樣來的。我告訴他我一個朋友的事,他也告訴我他一個朋友的事,說著說著我們想這裡個人說不定可以發展成一個好故事,於是我們加了一個男性角色,然後惡夢就開始了!
Q: 怎麼說是「惡夢」呢?
A:
我們不能夠照原本的故事進行,寫劇本的過程相當漫長艱辛,我希望這一連串的謊言能夠逐漸引出事實,雖然一開始我把故事跟編劇說的時候他的反應都是:「哇,太棒了!」之後他就會痛很你整整一年。
Q: 跟你之前的影片一樣,本片中三個主角都缺乏自信…
A:
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有時會對自學者印象深刻,書念的不多的人又會仰慕讀書人的知識,這種雙面情節就是這個故事的來源。沒錯,我的電影裡都有這樣的主題出現,這些電影跟人的行為很貼切:我一開始也會很害羞,對自己的品味很沒信心所以乾脆閉嘴,直到突然之間,我確定別人會喜歡、這是一部好片,而我也可以開始跟大家解釋我的信心是怎麼來的,這部片從我說明的過程中被解放了。
Q: 當發生在他們之間的事情越來越多,這些人物開始變得越來越溫柔、陷入愛戀,或是變得兇惡及憤世嫉俗…
A:
人物太單一會很無聊,他們得要嘗試著擁有複雜矛盾的情緒,尤其是在喜劇裡頭。我喜歡的人物一開始是個慷慨的好人,但他老是有一堆問題,這片子一開始,尚是一個大好人,最後卻變成超級兇惡,而愛蜜莉想要拯救她媽,最後卻把尚變成了瘋子而她媽搞成了搬弄是非的傢伙!這種所有人都變壞蛋的結果也在一開始的設定裡。
Q: 你在影片一開始就用種很明顯的方式定義每個人物:艾蜜莉跟她的客戶,尚在彩色玻璃窗後觀察艾蜜莉,麥狄正在喝一杯很燙的茶…
A:
我喜歡電影的呈現方式,用兩三場戲就可以告訴我們這個人物將會遭遇到什麼困難,影片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還沒完全受到劇情影響,這是最能有電影感的時刻,可以展現形式風格。
Q: 那場麥迪跟寶蕾看著艾蜜莉跟尚在窗簾後的剪影的那場戲是怎麼想到的?
A:
一開始的分鏡不是這樣的,娜塔莉貝應該要在屏風後聽倒他們的對話,但我對美術不太滿意,我的攝影師建議我用剪影,這個方式我們之前用過,果真是好方法,問題都解決了。我想,這兩個人既然都被窗簾隔開了,不如可以試試更形式的做法,於是我將娜塔莉貝與茱蒂絲薛拉(飾演寶蕾) 跟觀眾一樣並肩放在前景的位置,這樣馬上跟觀眾創造出了一種距離,以及在場景中創造出一種嘲諷,助樣我可以不經意的做出剛剛我們所談到的電影品味與類型,以及揭露劇情片中的虛構部分。此外,這場戲也相當難拍,我們得要保留情緒,不能有其他的意思。
Q: 你的電影裡最後也會出現不同程度的反彈,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應該就是麥狄的復仇其實已經算是不道德的:即使知道自己的女兒愛著他,依然毫不猶豫地色誘那個男人,你為什麼會讓她這麼超過呢?
A:
我希望母親也能夠復仇,也能夠做對她女兒不利的事,我想完完全全得避免所謂的聖母情節,讓母親為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必須犧牲一切,我覺得這樣子太形式化,在電影裡頭也很討人厭,而且這提出了幾個我覺得很有趣的問題:
– 我們可以同時助人跟背叛同一人嗎?
– 我們可以同時愛人並背叛同一人嗎?
當這個問題發生在母女身上時,我又更有興趣了,我覺得母親必須要得到一點勝利才能夠造就最後的何姊,更簡單來說,有時候這是要靠一開始的直覺,才能夠避免感傷的結果,就算是喜劇也要有點殘忍。

導演皮耶沙瓦多利專訪–淺談作品
Q: 本片的美術也相當重要,增加了所謂的虛構性
A:
對,髮廊並不是那麼寫實,我們需要有很多角落,能夠開關自如的隔間,能觀察動靜的玻璃窗,一個能夠給人吵架、逃跑的門庭,還有一個中庭給一堆閒雜人等能夠觀察這些事件並且做出蠢到不行的反應,公開場合如旅館、餐廳等都是喜劇發生的理想地點,人物必須不停的變化,因為遇到困難必須要忍耐,就像是舞台一樣。我在麥狄的家中也放了許多紅色的窗簾跟流蘇,好讓觀眾能夠像在劇場中一樣,感受到母女間的對峙。這些都在拍攝時決定要給的一些嘲諷的意義,這種樂趣並非要由觀眾來定義,不過卻能加重藝術層面上的意義跟敘事上的詩意,從來不會有人從窗簾後的剪影發現事情的真相,一般都是在抽屜裡翻箱倒櫃或是偷聽電話內容才發現的,不過身為一個導演,這是我極力想避免的。
Q: 我感覺在你的作品年表中,你越來越注重影片主題性以及角色的探索
A:
我想我只是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深入虛構劇情片,去獲得更嚴謹的敘事,更深入角色的原罪、矛盾與暴力。尚這個角色在影片最後完全失控,當我們最後看到他在火車窗戶上的倒影,是如此的不可確定、模糊,像是被這個故事給摧毀了。
Q: 你的電影常給人感覺雖然是以喜劇的模式,但其實也可以拍成更嚴肅的電影。是哪些主題激發你寫劇本的靈感?
A:
首先,我覺得喜劇是非常嚴肅的一種類型,或者應該說,必須要嚴肅看待。因為過度開發很多人又不重視,成為一種既曖昧又脆弱的片型,長久以來,喜劇因為要賺錢就以為可以作賤自己,只要讓人發笑即可,常常把自己弄得很低俗,這讓喜劇變得非常負面,也變得非常不自然。我們常忘了喜劇的根本:嘲諷、擬真、敘事、形式、人物的重要性,然後得到最終的目的:歡笑。這是嘲諷劇裡最常有的元素。 再者,我用喜劇來處理某些嚴肅的議題,只是因為我選擇了這個影片類型,先選擇影片類型再選擇故事,最後再選擇我想說的主題。
Q: 先選擇影片類型再選擇想說的主題?
A:
這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過程,是類型讓電影生存下去,我覺得也是它建立起電影工業,電影是靠著影片類型而生存的。我相信這才是店最深層、強壯、振奮人心的本質。除了類型以外就是美妙的經驗,但對我而言,電影最終就是類型,這種工業化藝術的本質是藉由類型來表達出來的。我從另一種比較負面的方式去理解電影,但當我的工作是符合敘事規則時,我也覺得自己很有創造力。不久前我讀到一段寫給楚浮喪禮的文字橋段:「他用正面的方法,遵守表演的規則的方式,去強迫自己熱愛這份職業」。每次讀到這段我一整天心情都會很好。
Q:你的創作中,哪一個部分是受到劇場界影響?
A:
不能算是影響,但算是一種刺激。做分鏡的時候,我跟編劇會一起看電影、讀劇場劇本,我們會提出很多問題,而讀劇本可以幫我們解答。我不覺得劇場大師們對我會有直接的影響,但我希望可以從讀他們的劇本中找到樂趣,讓我知道自己想做什麼,這不會對我造成壓力反正方向是不一樣的,但這是個好方法。

導演皮耶沙瓦多利專訪–關於選角
Q: 你為什麼想再跟奧黛麗朵杜合作?
A:
因為她演技精湛不露痕跡,她不搞笑就能有趣,人又謙虛,要演喜劇,一定要把自我拋開,不要「演」,就算一點點也不行,我們不會比角色更聰明,我們必須在不真實的劇情裡表現得非常的真實。而且我想最重要的她也算是影片的主導者,完全了解我的想法,我想她也協助了我導這部片,也就是這個原因,我總是會跟同一批演員合作,就像我跟瑪莉特罕狄娘與吉翁德巴狄厄一樣,他們已經是計畫中的一部分了,我跟奧黛麗交情很好,我拍的片都不好拍,所以我希望在剪接台上也能開心點!
Q: 麥狄這個角色是專為娜塔莉貝所寫的?
A:
對,當時我需要一個像她一樣感人又有趣的女人,有著古怪、直率、小瘋狂、並且迅速的特質。娜塔莉有著驚人的喜感:只有她能在烈日下穿成這樣、拱著背以奇怪的姿勢走在街上跟蹤男主角。我是想著她寫出這個角色的,這人物被她給解放了,對話靈感如行雲流水,情節構成也相當順利,在我見到她本人以前,她就很能激發靈感了,這讓她更適合演出一個謬思般的角色,娜塔莉也很放的開,在電影裡有幾場戲,她必須是被人、生活、以及周遭的事件給徹底擊潰,要演出這種狀況,必須殘酷揉合著憐憫,演員本身必須要徹底解放、感動,才能夠做到強硬卻不殘忍,或是簡單來說,才能夠好笑。我認為要做到這樣的自我解放,必須要有很大的自由度、很強的自信心、以及高度的謙遜。我認為喜劇是戲劇種類中最需要付出、充滿羞辱、並將自我完全消滅。是情境戰勝一切,而非表演,這就是所謂的情境喜劇。
Q: 那男主角山米布亞拉呢?
A:
1992年我看了一部他演出的電影《愛情總不得善終》(Les Histoire d’Amour Finissent Mal en G?n?ral),他演得好極了!後來我遇到他跟他說:「我們一定要合作!」他在穆菲達泰特莉導演的《沉默的宮殿》(Le Silence du Palais) 中的演出再一次讓我驚艷,有種灰暗又神祕的美感。我懷疑他在喜劇中是否也能一樣的精準與內斂,於是我請他做了五分鐘的試鏡。在這個故事裡,山米是個受害者,他一頭霧水。在一部喜劇片裡,角色對情境的反應是相當重要的,而山米相當了解這點,也把握地非常準確。表演從不太超過,他對觀眾理解度很有信心,也讓表演變得很有效率。他有些很準確的傻動作,他的氣息跟眼神都如此地誠摯,我很驚訝我有時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剪:該以奧黛莉荒誕的說詞為主,還是該放在山米困惑的反應呢?
Q:飾演寶蕾的茱蒂絲薛拉跟飾演希薇亞的史蒂芬妮拉岡德也是很棒的演員!
A:
在遇見茱蒂絲之前,我為了寶蕾這個角色大概看了30~40個演員,她是一個很有趣的演員,她能夠表現得相當緊張,也可以張著大眼裝老實。她舞者的身體讓她很容易就能好笑,她既優美又有趣。精緻、溫柔,有時緊張兮兮。這種外在的曖昧性與她的掌控性讓我對她百分之百的信任。飾演希薇亞的史蒂芬妮,我很早前就在電影裡看過她的演出了,本來想找她演《巴黎拜金女》最後那個應召女郎,可是她那時懷孕了,於是選角經理這次又找她來,我們試了鏡之後就選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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